疼。
好疼……
总是疼。脑袋疼死了。
我翻来覆去,这该死的疼痛搅得我都睡不着觉。“哎!好烦啊!”我一脚踢开厚重的被子,懊恼的坐在床上。
“该死的!”我咬着牙低声咒骂。小手不断的捶打这脑袋。
觉得此时脑袋不是很疼,便起身下床找水喝。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光着脚走路,冰凉的触感从脚底板一直传送到心窝处。
打开窗户,窗外呼啸的风,将青松书吹的左右摇摆,感觉有许些微凉,我走向柜子,拿了件披风出来。将鞋子穿好,披散这头发,系好披风的带子,打开门走出去。
因为并不熟悉这里的原因,我顺着一条大路走着。现在,或许是二更天了,四周安静的可怕。
“弧……弧……”一阵阵的箫声顺着风的方向吹过。我有些好奇,这么晚了,谁还会同我一样,在这暗黑的颜色中行走?
好奇是最大的吸引,它吸引着我走向一边。
黑暗中,一个身影坐在一个大石头上,长长的萧跟着此人吹起的节奏一起摆动着。长衫被风吹的飘向一边,我就这样站在他身后,不作声。
一曲终了,我才慢慢的走向他。
“那个……”我轻声开口,那人听到我的声音,先是一阵,马上又警觉的转过头来。
虽然已是黑夜,但是,那人眼中的敌意我却十分清楚的看到。我有些尴尬,为了证明我不是坏人,我站在原地不动,想了想,还是打个招呼好:“那个……我也是出来走走,路过而已。”
我见那人依旧一动不动,站着的我有些僵硬,要不……我还是走吧,想了想,还是走吧:“那……我先走了。打扰了。”
我微微欠身,算是一个礼节。
“等等。”冰冷的声音响起,我停下了身。那人一步一步向我走来,听那声音,是个男子,我估摸着,这声音听起来依旧是个孩子,大约是十三,四岁。
那人走到我面前,与我一样的身高,接着月光,我看清了他的脸。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