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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从几个喷嚏中醒来的我,感觉头昏脑涨,哪儿都不得劲。伸出手臂往记忆中的方向摸摸索索、摸摸索索,终于摸到了床头柜上的银白色手机。

  翻开手机的一刹那,屏幕白光将我的眼睛刺得生疼。把手机拿远了一些,瞄了眼时间,快12点了。

  “啪”地关上手机,无力地将手臂垂在了栏杆上,发出一连串扰民的声响。

  “呼……”感觉呼出的气都是烫的,而且现在异常地口干舌燥,可是哪怕动一动都像要耗尽全身的力气一般。

  难受,难受……除了难受还是难受。

  听到上铺的刘离翻了个身,一个白色光点在四周的墙壁晃了晃,“怎么了?”

  刘离每日熄灯后必定要在被窝里躺平了用爪机刷几个小时微博,现在一定也还没睡。

  “不知道……有点难受,想喝水。”才喃喃出这一句,下一秒就见刘离麻利地下床铺,从我眼前走了过去。

  嘤嘤嘤,有个能照顾你的死党真的是好感动啊……

  还没等我擦干净眼泪,就见刘离果断地进了厕所……诶(⊙ o ⊙)?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一会儿,刘离冲完厕所走了出来,路过我书桌的时候带过我摆在角落的保温瓶,扭开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我微微撑起半个身子,接过,一口灌下。冷水慢慢地熨过我的食管,仿佛能感觉到它们在呲呲冒着热气。就好像一碗水沥进油锅里一般,我的喉咙被水刮得生疼。

  看着我很痛苦地咳嗽着,刘离在床边坐下,夺过我手里的杯子放在床头柜之上,然后朝我的额头探过来一只凉凉软软的手。

  “好像有点儿烧啊?”刘离道。

  “嗯……”我撸了一把头发,点点头重新躺了下去。真的是越来越弱不禁风了,不就是下午淋了几滴雨么,这不争气的身子就给我烧起来了。

  刘离起身:“我去给你找药。”

  吞下刘离给的退烧药后,我喘了口气平躺着,不知是难受还是之前已经睡过了,突然就失了睡意。刘离还是穿着她米色的吊带十分凉快地坐在我的床沿玩着手机,手机屏幕的白光照地她脸看起来惨兮兮的。

  “乌漆抹黑的,你坐在我床头玩手机,想吓死人啊。”我抱怨着,抹了把干燥的脸。

  刘离却直接跳了话题:“你好久没生病了呢,我还记得你上一次发烧,是在高二的时候?”

  “嗯啊,”我答,“好像是边忙着月考,边忙着排练迎新晚会话剧的时候吧。”

  刘离缓缓地点点头,然后突然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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