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跟顾严说什么了？”江雨突然反问。
程野一愣，气势一下减弱，“嗯”了一声，这都什么事啊，本来打算好好回去质问江雨一番的，结果变成他抓包自己打架了，话说他在心虚什么。
想到这里程野从车上下来，也把江雨拽下来，心里那股劲不发出来今天是没完了，程野反手扣住江雨的手，用力握住，看着他，慢慢地问：“江雨，你为什么对顾严这么说？是因为……借口，还是别的什么。”
江雨看了一眼他握住自己的手，再看他嘴角的伤口，问：“那你呢，为什么跟他打起来。”
程野烦躁地用手抓了一下头发，怎么每次江雨都能把问题抛回来呢，想折磨死他吗。
那也太便宜他了，程野再看向江雨的时候眼神变了，变得……怎么说，有点直白，像是恨不得做点什么。
江雨还没来得及避开对方的视线就被程野捏住了下巴，一个吻轻轻地落在唇角。
耳边有车开过的呼啸声，头顶阳光被遮了大半，在这条不大的街道上，在树荫下，程野吻了他。
江雨的呼吸都停止了，愣在原地，世界仿佛都静止了，只剩眼前那个鲜活的人，和唇角滚烫的吻。
这个吻打破了什么东西，程野感觉那层看不见的阻隔不见了，心里的重石也放下了，整个人都轻松不少，他放开江雨，笑了笑，“这就是我的答案，没错，江雨，我喜欢你，从很早就喜欢了，所以我见不得别人喜欢你，所以才会和顾严干架。”
额头被轻弹了一下，江雨听见对方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因为什么了？”
江雨想把手伸回来，一动反而被程野握得更紧了，见程野皱起眉，就知道他肯定误会了，江雨用另一只手指了指旁边：“车倒了。”
程野回头看了一眼，松开眉头，露出个无赖似的笑容，“不管它。”意思是你今天不说咱就别走了。
江雨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嘴角像是怎么压也压不住的想要挑起来，转移话题失败，他只好迎上程野过于直白的眼神，“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么，我以为你是在故意装不知道。”
程野嘴边的笑容越来越大，这一刻好像以前的困扰和犹豫都不复存在，他说：“我就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江雨嘴角扬起，靠近程野耳边，轻声说：“喜欢，我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