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完美的吐司之间,只差这些细节

  10点了,在走出《月光留步》离开雾庵那一刻儿,莲娜发现这个曾经深爱过的人,正像一本书上说的:早告别了昨天,消失于这个世界了。你心中的爱与思念,都只是属于你俩曾经的拥有。人在这个世上,有些事情是要遗忘的,有些事情你既然一直无能为力,那么,也只好由他去了,如果你还是要死心塌地地去爱他,这就是你的劫难。

  回家。莲娜洗了就上床,靠在床头上就看一个叫柳儿写的“新岸这边的爱”……

  编者按:当初柳儿父母闹离婚,顾及不了她,她吃了上顿无下餐,为了报复母亲,她偷了母亲单位一万元钱后被劳改,三年后回来……本文由作者柳儿自述:

  回父亲家半个月以来,天一直阴着,中间一两天出过太阳,可也不及我那少年劳改所的天空晴朗。天阴,韦娜阴,我也阴,父亲更是满脸乌云。一切都不是以前的那个家充满火药味。我每天只感到冷,特别是晚上,我都要用被子紧紧地蒙住头,但总感到那墙被韦娜捣了一个洞,那冷风就是这么吹进来的。

  韦娜是父亲二次婚姻的妻子,大我十多岁,在她委身父亲之前有过短暂的婚史。她人长得漂亮,当然也爱父亲,只是多了我,我只喊她“哎”。

  “哎”昨夜回来很晚,是和她丈夫——我的父亲一起回来的,无可指责。我睡了,他俩肆意“嘿嘿”地笑,又去洗了澡;过后那床又咯吱咯吱地响……

  早晨起来,“哎”她一脸的朝阳,忙进忙出,时不时哼几句只有她自己才能听明白的小曲儿。

  “柳儿,”早餐时她竟亲热地叫我。我愣了,睁大双眼看着她,发现她笑起来很美,连眉梢上方一道疤痕也是一道风景。“待会儿,雾庵要来家,看你,”她说,竟然眼不眨地盯着我。

  云雾庵是她乡下爸爸的一个什么亲戚,一名警察,是他当上刑警组长后破的第一起案,抓了一个贼,那贼就是我。当时我骂他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他还打了我一耳光。我恨他,他假若跑慢一点,我就溜了,以后我不再偷不就没事了。我本来也只是想偷一次陷害我妈,叫妈妈赔,给她一点颜色瞧瞧。他抓住了我不打紧,我却被劳改了。一年前他竟然给我写了一封信,说他是谁,为什么写这封信。还说他理解我也很同情我,可我恨他,刻骨地恨。

  “我走开就是,”我阴阴地说。我不想让自己难堪,那个云雾庵当年就羞辱过我,他食指弹了一下我额头说:“你这个小小的大女贼,跑得还够快的嘞!”

  父亲嗡声说:“一家亲戚,你走什么走?”

  我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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