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激情,盛装坐在屋子里缠着手绢发呆,“帝后此番出宫,料想感情是更好地,瞿良邪这般模样是没有盼头了,那安妃倒是个识时务的,只那秦襄二妃可恶,若能找个由头将她二人除去,将来四妃之首便是我了。”
芳芳听了,道:“安妃也就罢了,听说秦妃是宫里的老人,从前跟着公孙玲珑,后来又偏向了瞿良邪,最是个眼见心明的,未必好除去。”
崇嫔却未曾放在心上,只道:“想那瞿良邪如何厉害的人物,如今又是怎样的光景?”
芳芳知道她想来心性极高,便也不再说话,只问道:“主子这妆容,要卸掉么?”
崇嫔心想白白装扮了这一番,颇为惋惜,那珍珠膏又是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