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韦雪,我可以确定,这么多年来一直折磨她的那些因子终于在她的血液里平息了,那匹脱缰的野马不再令她痛苦,所有不幸和不堪终于都翻过去了,她的人生从她抱着他哭的那天晚上开始,揭开了新的篇章。
从前的那些缺失和丧失,都已经成为轻盈的过去,站在青春的末梢对它们挥挥手,此生再也不必相见了。
但我呢?
我的眼睛看着他们,我的嘴在说着一些祝福的话,可是我的灵魂为什么好像脱离了躯壳,飘到了很高很远的地方?
我终于明白,以前我和严谨在一起的时候,韦雪坐在我们旁边时是什么样的感受了。那种形单影只却不得不强颜欢笑的落寞,那种强烈的对比而导致的落差,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