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兴冲冲地踱了进来。
“什么事眉开眼笑的?”江仲逊边说着边从他手里接过药材。
“没……没什么。”
“真没什么?看把你乐的。”
“呵呵,还真是瞒不过师傅。其实,我是有件事情想跟师傅你说的,但……”李牧十指交叉,有些手足无措。
“但是你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开口?”
“对对对……师傅。”李牧摸摸脑袋,讪笑。
江仲逊鼓励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些年来,我既是你师傅,又是你父亲,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李牧点点头,一咬牙,正准备说出心里的想法,却被衙役高调的语声截住了——“江大夫在吗?”两个衙役一前一后的走进来,姿态颇为正式,不像是来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