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暮眼睁睁地看着白猊的军棍一棍棍划破长空向较矮的白禹身上落,而白禹抵抗不能,只有闭着眼睛任那棍子劈头盖脸地往身上砸出沉闷声响,而他硬是不肯吭一声,一句求饶与撒娇都没有,就算被打趴在地也只是咬着牙站起来继续摆好架势抵抗,身体被重复击倒在地的沉重闷响让黎暮都怀疑地面是否会跟着塌陷。
就这么一次又一次,直到白禹鼻间流下殷红的鲜血,他依旧毫不在意抬袖一擦,再次摆好攻击姿势。
黎暮撇开视线,握紧了拳头。
只来了白府三天,却亲眼目睹了不止三次这样的事,说明白禹从小到大过的都是这样挨欺负的日子,还是明目张胆的欺负。
黎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