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经历一番地动山摧的交合,终于刀刃合体,一解几个月来熏心的欲念。
靳霖点了根烟递到王尔谦嘴里,帮他掖了掖被角,非常沉醉的看着身边的人,幼滑的肌肤喷薄出嫩粉色,提示着刚刚结束的性事焚火未消,越看越有感觉。
“你还好吧?”王尔谦斜靠在靳霖肩上,烟雾在言语间萧然出口,一看就是老烟枪的架势。
“看不起谁啊,要不要再来一次?”靳霖嘴上逞能,其实体力已受限制,没办法,心脏手术才两个月,要他现在就恢复正常人的心肺功能根本不可能。
“不是那个意思,怎么跟个孩子一样还不让说了?”王尔谦没好气的看着他:“我就是问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当然有。”
“哪里?”王尔谦警醒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