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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长孙之前并无任何异状,若是天花,三五日内,定会体热、头痛,且伴随呕吐之状,皇长孙发病至面部有脓疮浮现,不足两日,从时日而言,与天花并不一样。”刘孜说得很肯定,“并且,请看皇长孙脸上的红痘,其已有溃烂之状,与其说是天花,依微……”微臣二字险些脱口而出,好在刘孜及时反映,改变了自称,“遗草民愚见,此痘更像是被毒物腐蚀而成,皇长孙的脉象时有时无,若不能尽快找到解决之法,只怕……”
“只怕什么?”太子屏气问道,双眼紧盯刘孜,似恐,似惧,似怒。
刘孜不忍地撇开头:“只怕熬不过两日。”
“什么?”太子一声惊呼,身体竟踉跄着后退。
“爷!”李管家眼疾手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