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更觉颓然。
他却丝毫不为所动,“你还未告诉我武功出处,若不请你吃了饭、看了舞,你也不肯告诉我吧?”
“我现在告诉你还不成吗?”忆薇声嘶力竭。
“不成。”
“你为何如此难伺候?”忆薇有些后悔惹到了他。
“看你如此可怜,我若今日不报恩,于心不忍。”
钟玉行从始至终永远是极轻淡若风的神情,仿佛自己甚是得理,倒显得忆薇蛮不讲理了。
侍女鱼贯而入,将菜肴摆上桌子,锦慈对着忆薇做了请的手势。
忆薇心里的小火苗已经燎原,挪过去重重往凳上一坐,却又在臀部的刺痛中蹦了起来。
她只得轻轻揉了揉,又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锦慈又请清禾落了座,自己也在忆薇对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