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器。他不敢哄,怕哄得她得意,她又失去求生的斗志。脸冰冷地沉着,眸光冷得没有温情更不见温柔,就连声音也是拒人千里的冷漠:“不舒服就说,你想哭给谁看?眼泪可以迷惑我一次两次,还能迷惑我一辈子?程清瑶,我再不会相信你,你就是一个骗子,骗子。”
程清瑶好痛,说不出哪里痛,就是知道好痛,她无力地摇着头,想说又说不出来。挤了许久许久,才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我不是故意要骗你,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生存,渴望活下来,渴望多陪你几年,哪怕几个月也好。”
莫离心潮泛滥不堪,脸上却还要装成生气的样子:“别说这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