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隐看着主子面色沉重的走出来,不由得多问了一句。
齐明瑞不曾回答他的问话,牵过马儿慢慢的在人头攒动的街上走着,远远看去有几分落寞。
丁隐在他的身边有十年了,几乎是一起长大的情分,他这幅样子却是从未有过,就算是以前婉玉姑娘死的时候也不曾有过如此神态的。
他远远的跟着却不敢靠近半分,这位主子的性情本就不是他外表看起来的好接近,身份尊贵却不能与人言明,寄人篱下只能以庶子的身份自居。
这些年更是为了报仇不择手段,把自己逼的不是原本的他,就连临阳阁的人见了他都觉得心疼。
“丁隐你说我明明藏了那么好,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