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到真实的荷筱,却一无所获。
“若说恨,我自然更恨河妖,它不仅毁了我,也另外害了那么多人。”荷筱又道,这一回脸上再无笑容,却也找不到几日来恐惧和低沉的样子,只是冷冷地有着不亚于姒禅的苍白,“可是,对于我而言,没有开端就没有结果,绿除自那时萌生了害我念头起就是我的仇人了,还有另外两个,凡醉,芬芬,我定一个不饶,但这都要在拔除血月这个邪灵妖孽之后。”
“荷筱……”
“要是没有她们!”荷筱未等江心说下去,一手重重地捶在床上,目露凶狠的颜色,“要不是我误交匪类,被人算计,要是没有那一碗迷药,我即便被关在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