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夕飞琼心中一惊,当湿漉漉的手套在她手中时,眼中看到的竟是一只形如枯槁,畸形丑陋的手,色如断根的树枝,棕褐色中隐隐透着黑。像是天生残疾,又似后天的伤口。
只不过,这都只算旧伤,令她松了一口气的,是那道正在渗血的伤口并不严重,甚是细微,淡到几乎看不出来,血还并不好止住。夕飞琼甚是奇怪,这样的一只手,像是死去几载的枯尸身上的,此时却流着活生生的人的血。
只是,血已呈现黑紫的颜色了。
夕飞琼双手拖着这只手,百思不得其解,他背上明明没事,怎的这手上尽是毒血?
“吓到你了?”玉沉沙面色沉静,冷冷的问道。“你还是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