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思言等了很久没听见回答，眸子里的光暗淡下来。果然，自己——
“我不会跟别人说。”
习思言猛地看向他。
“你是个坏蛋只有我知道。”何洱神色平常，却蕴含着无法诉说的柔情和温暖。
“我是小怪物。”习思言又问。
何洱没怎么思索道：“那就把你关在我家。”
习思言不知道心底是什么感受，这种感觉很像木耳送自己贝壳的那天。
“怪物哎。”习思言强调。
何洱看他一眼，慢悠悠道：“没办法，小怪物长的太漂亮了。”
“我爱你，即使我是个怪物，但我爱你。”习思言突然想到《lolita》中的话。
“木耳长的也好看。”习思言脸蛋红扑扑的。
“我不会让你被好蛋发现的。”何洱一本正经道。
习思言笑出来：“你这是包庇。”
“只包庇你。”何洱道，“习思言，如果你是个坏人，我会比你更坏。”
“为什么？”
“跟我比你是好孩子。”何洱笑道。
习思言也笑起来。
“好了，还难不难受？”何洱把他的手放回被窝，轻声问。
习思言想摇头，但最终还是轻声道：“有些晕。”
“晕吗？我帮你揉揉太阳穴。”何洱准备动作，却发现习思言伸手阻止。
“怎么了？”何洱不解。
“不管用的。”习思言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
“哦？”
习思言平复了心情，小声说：“我在电视看过生病的人都有人亲的。”
其实他根本没看过什么电视剧，这些还是许娴八卦的。
何洱愣住，他突然不太明白习思言什么意思了，或是不敢相信。
“你......”何洱张口，发现声音哑的厉害。
“木耳能亲亲我吗？”习思言说完，有些不敢看何洱的眼睛。
何洱完全愣住了，心里面就像是西伯利亚刮起雪暴，夏威夷卷起海啸。汹涌澎湃的感情席卷整个大脑，胸腔内的情愫几乎溢满。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问。
习思言看过去，眼神纯澈，里面像是有一片湖。“不行吗？”
他还是躺在床上，脆弱如琉璃娃娃，像是五月的鸢尾花，有股甜蜜诱人的芬芳。
何洱没说话，直接用行动表明。他冰凉的唇触及到温热的肌肤。
那一瞬，何洱觉得自己灵魂都在颤栗。
何洱亲吻了习思言的额头。
“jenny站起来吻了我。①”习思言开口，“感觉好像啊。”
①《珍妮站起来吻了我》
好巧不巧，何洱曾收到一封情书就有这句话。他脸色有瞬间不自然。
“好了吧。”何洱温柔地摸摸习思言的发梢。
习思言微嘟起嘴：“亲这儿啊……”
他的模样很不满，有股娇憨的感觉。何洱简直想抱上去揉几把。
“好了吧。”何洱笑问，他都怕控制不住自己。
习思言用小指偷偷勾住何洱的指头，指了指自己嘴唇：“能亲这儿吗？”
何洱呼吸一滞，那一刻心跳瞬间突破180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