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来呀小妞,爷就喜欢你这种的。”说着便伸手要去摸莫沫。
莫沫立即嫌恶地避开,咦,这种货色的人也敢碰她?
“妞~跟着爷,我就放了你身后的小妞,否则,别怪爷下手狠。”那人脸上带着淫笑,脸上有很多油,看起来真让人恶心。
“瓷儿,等会儿你往外面跑,一直跑别回头,凌很快就到了。”在秋黎瓷耳边低语,那人已经冲了上来。
“我去!”一脚踹上,男人立刻痛的捂住肚子。
“小妞,你给爷等着。”男人恶狠狠瞪着她,好似要把她活剥了吃下去。
“好啊,我等着。”挑衅一笑,朝男人竖起拇指,然后180度下装,猛力摇了摇。
男人站起,脱掉身上的衣服,光着膀子。“老子他妈今天一定要上了你这小妞。”
“那也要看你有本事没。”手中的玻璃瓶狠狠朝地上砸,捡起碎片,她邪魅一笑,“有种跟我单挑么?”
男人被彻底地惹火了,冲上来就要打。就在这是,莫沫对着哭成一团的秋黎瓷大声吼,“快跑!”
秋黎瓷果然跑了,不带回头的。
莫沫头疼地看着此人,一边还在避开他的攻击,算算时间宇凌也应该到了吧,在撑会儿。带着这样的信念,再凭着娇笑身躯的灵活性,她也没受到什么伤。
一个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沾了水的玻璃片,莫沫滑倒在沙发上。正想起身,男人庞大的身躯已经压上。
莫沫骤然瞪大了眼睛,搞个毛线!这下死翘翘了!奋力地反驳,但没有起什么效果,男人和女人的力气的差别立刻显现出来。不管莫沫如何反驳,男人始终巍然不动。
男人笑眯眯地摸着莫沫光洁的脸庞,“刚才不是很厉害的么,来继续踹啊。”骑在莫沫的身上,男人很是猖狂。
莫沫一言不发,双眼愤怒地快要喷出火,烧死这个男人!
男人色迷迷地脸摸到肩,莫沫恶心地快要吐出来了。管不了多少,抬起头,一口咬到男人的手上。
男人吃痛地松手,一个巴掌打上,嘴里还骂骂咧咧,“敢打我,老子他妈等会儿让你爽死。”
“呸!”明媚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
那双粗糙的手已经脱下了莫沫的外衣,她现在仅剩下一件胸衣。
就算她再勇敢,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一时之间慌了神,泪水似要低落,但硬是叫她给逼回去了。宇凌怎么还不来!
绝望的闭上眼,身上的男人被人从沙发上踹下去。
“啊!”是男人的痛叫声。
猛地睁开眼,宇凌拿着莫沫的被褪下的衣服,替她盖住身体。
眼泪终于落下,宇凌心一动,蹲下,动作轻柔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我来晚了。”
就像所有小说里面恶俗的剧情宇凌说了这么一句,莫沫愤怒地起身,指着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大声说:“快!给我狠狠打,给我踹了这个男人传宗接代的玩意,本姑娘叫他这辈子都性福不了!”
宇凌愣住,很惊讶莫沫这一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随即低笑,“好的。”
地上的男人终于清醒,眼看就要生米煮成熟饭了,居然被人打扰了怎么不气!气氛地瞪着宇凌,一记勾拳出手!
宇凌闪身避开,一个高抬腿,男人的下巴被准确无误地踢到。
“啊!”一声痛呼。紧接着宇凌一记横踢,踹向男人的肚子(夏夏:这两人不愧是情侣,都爱踹肚子!)
男人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嘴里已经吐出血,莫沫此时很仁善地说,“凌,停手,看他也挺可怜的。”
宇凌愣住,刚刚不是说要狠狠打么!
莫沫此时已经穿好衣服,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诡橘的很,眼睛笑的弯弯的,“这么可怜就不要打了,反正他也没有得逞。”
男人几乎是痛哭的求她。
虽然她的话是这么说的,她的动作可不是那样的。高高地抬起长腿,映着男人惊恐的眼睛,狠狠落下。
“啊!!!!”是杀猪般的叫声,不,应该这么说比杀猪还要惨烈。
莫沫踹的不是其他地方,正是他的命根子。
再狠狠补上一脚,莫沫笑得很无辜,旋即,留下一抹倩影。
宇凌眼角含笑,打了个电话叫人处理这事,随后跟上。
“防狼三招,真是屡试不爽。”出了门,莫沫在草地上蹭鞋子。
“嗯……那人确实很爽!”
“很管用的,下回你遇到了,也试试看吧。”
宇凌哭笑不得地回应,“我……应该不会遇到这种事情。”
“是么。”莫沫作望天状,忽而想到秋黎瓷,于是问道:“凌,秋黎瓷人呢?”
说到秋黎瓷,宇凌这才想起,“我打电话叫影送她回家了。”
“哦~所以你才会这么晚来。话说你就不怕小若杀了你么,居然叫影去送她。”
宇凌发现今天他特别爱笑。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他说道“以后这种事不会再有了。”
“嗯,我相信你。”她回应他,耍起他们签在一起的手。
他的一句句诺言,她都一一铭记在心。这些诺言很美好,让她不管在什么时候想起,都曾觉得这些场景犹在昨天,如同刻在了她的骨头上,忘不掉。
他给过她很多诺言,虽然知道那些不会实现。但这个他有能力,有把握能做到——护她安全。
起码会在没有找到楚楚之前他会的。
他不会知道他的这种自负,他轻易对他人的信任,他的执着。最终会害了她,
突然很伤感的,莫沫问:“呐,凌,你是喜欢我的吧。”
宇凌愣了,没有想到莫沫会这么问。“怎么了?你觉得我不是。”
“呐……不是,我只是觉得这种感觉不真切。”
有些不确定的,他问:“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了,你会怎么办?”
她思索了很长时间才答:“我呢,我会恨你,然后忘记你。”
“是么。”空气中吹散了他的苦笑。
忘记?连一点记忆也不肯留下了么?他这么想。
莫沫是这么说,但她做不到。这么深的爱恋,岂会忘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