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时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好中间都没有被对方发现,不然肯定更加尴尬。
“你再睡一会儿吧。”铁雄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来了一句。
“啊?”球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铁雄本就净白的脸,唰的一下脸红了,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铁雄本能的把球球微微抬起的头,轻轻的按了下去,球球的头上清晰的传来他的声音:“你再睡一会儿吧。”
……球球并不言语,闭着眼睛。现在的她很不满,居然直接就把她的头给按住,她要养精蓄锐,所以强压着不舒适的心情,假寐起来。
铁雄这才松了口气,怎么觉得受罪的是他呢。算了,还是把他放在床上吧,不然他觉得他的神经要崩溃了。
轻轻的把球球放到床上后,他就出去了。而球球醒来后,观察了下屋内结构,于是爬到了房梁上,这房梁居然都一尘不染,算了,出不去了——球球用她那仅剩无几的灵力看了看外面的世界,发现无路可逃。放下心后,这才满足的趴在那,开始了浅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球球听到外面有动静,不过她并没有动,她现在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不过耳朵还是很自觉的竖了起来,仔仔细细的听着。
“爷,请。”铁雄的声音跑到了球球的耳力。
“恩。”
这低音虽然听不出是谁的,但是球球都不用想都知道是玄魄,玄魄他来了。
进了门,玄魄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球球的踪影,他没有问罪,而是平静的说到:“你先下去吧。”
本就门都没进的铁雄,默默地把门关上了。玄魄也不急,移动到那个横梁下。刚刚一进来的瞬间,没看到他是有点想发怒,可是冷静下来用灵力把这个屋子看了遍,他发现除了球球在横梁上,屋顶上还有十个高手,这间屋子的四周已经被人堵得水泄不通了。
“下来吧,小东西。”玄魄有种猎物无处可逃的感觉。
球球并不想搭理他,她可不觉得他安得什么好心。可是她不想搭理他,他就爱抓她。玄魄很容易的把球球给抓了下来。
玄魄提着她,看着她那模样有些心疼,可是对于球球的爱答不理更多的是愤怒。
球球早就想好了,如果实在不行她就要用那招,她实在是太想主人了,而且现在的她,真的没有精力去对付眼前这个难缠的人。她在心里动用起最后的灵力,驱使着心开魂定的召唤术,同时心中默念心开魂定。
一道白光凭空闪现,玄魄被强大的压力后退了几步,而球球已经落入了度开之手。
“主人。”球球很开心的笑了。
“你先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度开看出了球球疲惫不堪,心像被针扎到一样刺痛,他的大手轻轻抚摸着球球,球球实在是太累了,于是终于闭上了那双已经黯然失色的双眸,踏踏实实的昏睡了过去。
一旁的玄魄拿下挡着光的衣袖,微微眯眼:“度开?”
“恩?认得本仙?”度开看着眼前这年轻又陌生的面孔,脑海已经在回忆着,可是始终找不到面前这人的记忆。
“认得,当然认得。来人!”玄魄二话不说就喊来人。他们兄弟六人和高层人物都看过度开的画像,他自然认得度开,虽然上次抓他只是匆匆一眼,但是他对度开还是有映像的。他也猜到小东西和度开脱不了干系,可是另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度开是怎么从义父那里逃脱出来的?
度开看着周围的人,不难辨别出,这里的人都是铁军。他刚刚正在要进来的路上,他非常不放心球球,结果刚好球球就用那招。不过这个招数并不是可以无限期用的。
“给本君抓起了!”玄魄开始向后退。度开还来不及多想,就要开始对战了。
铁军不比于旋转门前的杂兵,他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训练有素,最关键里面有不少的自己人,这让度开不好下手。度开轻松躲过来势汹汹的攻势,从上面破顶而出。
“铁雄呢?”玄魄随手抓起身边的人问道。
“铁将军正在赶来的路上。”
“你快去通知其他人过来。”
“诺。”那人迅速的离去。
玄魄看着度开的周围跌落的人群,度开是那么的鹤立鸡群,与世无干的感觉。
“爷,要不要?”韩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一旁。
“你去找死吗?”玄魄拿出纸扇,轻轻摇曳。
“可是……”韩空看着所剩无几的铁军,纷纷从空中被打下。
“不用担心,他并没有出全力。虽然大部分被打下,可是差不多都能再起来。”玄魄目不转睛的看着战局,道出了不让韩空出手原由。
韩空这才仔细的看了起来:“果真如此。这是为何?”
“管他为什么,这样正好,可以看看他的灵力什么时候用完。一波轮一波上,等援军一来再上,本君就不相信拿不下他。”玄魄并没有回答韩空的问题,因为他也不知道度开打什么算盘,但是由于韩空的这个疑问,让玄魄已经陷入了深思。
看着大部分的铁军已经倒地不起了,玄魄收起扇子:“韩空一起上,不要正面对战,与之胶着。”
看见玄魄已经先飞了上去,韩空也紧随其后。玄魄一上去,就毫不留力的打起了威虎拳,拳拳如火,动作迅速,火焰随着灵力,在度开的耳边呼啸而过。
度开抱着球球,轻松躲闪起来,一手轻松出掌,万物来降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环打向玄魄和韩空。
玄魄连连抵住两掌,结果没想到还有一掌,可是没想到被打中并没什么事,可是等玄魄再运气时,这才发现灵力居然已经去了三层。韩空则是没那么幸运,他挡住了一掌,却是连中两掌,虽没有什么大碍,可是灵力也是去了九成之多。
而度开则是轻轻松松的从玄魄眼前离去,此时的玄魄已是咬牙切齿,却无从发泄,他知道已经追不上了。只看他甩袖,负气而回:“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