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演了。”
确实是不演了，终于有一样他可以原模原样照搬不误的，虽说这二公子性格与他也相差无几，只是姜华在云界没有雄厚的家底也没有放荡的资本，故此收敛了些。
“行啊，刚巧楼里新来了个小生叫辞。生的尤其好看，刚来不久居然也挺上道，服侍人差不了那些待了些日子的。但也只是陪酒陪客，从未卖过身。你怕也是第一次开荤？倒他也是个硬骨头，媚气不输姑娘，可偏就是不让那些贵人们碰，看你本事能不能让他服软了。”
“成。”姜华一身轻松，喝着茶翘起腿，斜靠着美人榻闭眼养神。
其实他还是有些紧张的，人界还没摸熟悉，就要为了掩盖身份走到了这一步。从前……想都未曾想过。……好吧彻底没想过也是假的。
那小生一会儿就来了。听说来的人是姜家二少，不知怎么还特意梳洗一番，像是真要把自己献给姜华一般。姜华自己不知道，别人看了，也就全认了这辞是个断袖了。
“公子。”轻软的声音如开春杨柳，真真是燕回春了。
——姜华乍一睁眼便被迷住了。
半坐半跪在自己榻边的小生头发长长的批下，稍稍束了些许，穿了一身月白袍，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轻轻浅浅的眼神看过来，却带着摄人心魄的光。眉眼含笑的看着他的吃惊，媚色流转却越显明艳。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好看的男人！
还好姜华自身本也就是个美男子，在云界也实在不乏姑娘三天两头跟他明示暗示的传情达意，甚至都有父母亲上门说媒这种事，可姜华是什么人啊。拿人界的话来说，那可是个彻彻底底的断袖啊！
“听说公子是第一次？”辞的手枕着头趴在榻边，“公子是喜欢明媚的，还是喜欢乖巧温顺的？”丝毫不顾姜华越来越不知所措的脸庞，辞像是自顾自的就问起来了，带着乖巧可爱的语气，只是嘴角的笑挑起的越来越放肆暴露了一切。
这分明就是个妖物。
“小妖精，听媚儿说你平日里连男女之事都不碰，怎么今日见我如此热情？”
辞扭头一甩，头发堪堪拂过姜华的脖颈，引得姜华心里一阵骚动不安。又张狂的瞟了眼楼里的方向，嗤了一声，“谁让那些女人丑陋无比？不是矮胖如冬瓜的地主婆子就是那些独守空房一只脚都踩进棺材的女人，谁要她们啊！”说罢回头看了眼姜华，又槽到，“哪有我家公子好看！”
“哦？我何时成了你的了？”
“公子，叫我到这房里来……你自己可是要有心理准备的呀～小心待会儿路都走不稳的回去……”被叫做“小妖精”的辞不羞不恼，说起这种话脸不红心不跳。媚眼一出，像是他是来吃了姜华的，一点儿没有是被叫来服侍人的意味。
“待会儿就知道高下了。”姜华也不服输，咬咬牙还是吐出来这一句。
怎么分高下啊，姜华可是一窍不通啊！
最后姜华确实是被折腾的差点下不了床。分什么高下，遇见的时候姜华自己就知道自己肯定栽这儿了，那是气势上不能输才闭着眼睛说出来的大话好不好！
所有体验都是第一次，完全没有办法抵抗。刚刚适应了一种奇妙的感觉，接下来又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姜华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又急又恼又不知所措，反倒辞轻车熟路的分分钟就把姜华折腾上了。
人生的第一次啊，给了一个俊俏的美人。也不算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