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总裁安顿好,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这点哪里有公交坐,把车停在公司后,只能自费掏毛爷爷坐出租车。
凌晨三点,李可欣躺在床上,想着在自己剩下的时间里,能够做些什么,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在脑海里列一系列完整计划。
手机叮铃铃的响,大半夜扰民!
李可欣掏出一看,是陌生的号码,完全不认识。
本来不太想接的,打算按拒接的,鬼使神差竟然按到了接听键。
“您好,请问您是舟笛先生的朋友吗?”清亮的男声从电话听筒里传来。
“嗯…大概吧”李可欣底气不足的回答着。
“情况是这样的,舟笛先生在我们店里喝醉了,店里快要打烊。他的手机只存了你一个人的电话号码,现在除了你,我们也联系不上别人。”酒吧小哥礼貌说道,摆明是暗示赶快来人把财神爷接走。
朝着自己的命看,想顺利攻下第一位目标对象,多活一段时间。
李可欣还是无奈的妥协了,向人家要了地址。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迎面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向着目的地赶去。
此刻酒吧大部分人都已经散了,地上酒瓶、玻璃瓶乱哄哄摆开,空气中飘着酒精的味道以及脂粉的呛人味。
李可欣一眼便看到了倒在沙发上的舟笛,快步走了过去,将舟笛扶了起来,摇着他的脑袋轻轻地问道:“怎么样?还好吗?站得起来吗?”
一伸手,将李可欣拽过来,捧住她的脸,低头吻上那两片玫瑰色的嘴唇。
身体里潜伏着的感觉如同一下就被点亮的烈火,蹭蹭蹭的燃烧起来。
鼻子里钻入清新香皂味。。
他一下就热了,身体发紧,手臂一捁,将她挟在怀里,紧紧贴着。
李可欣尴尬的拍拍某人的咸猪手。
舟笛睡眼朦胧,被刚才求欢被拒绝了,非常不高兴,漂亮的桃花眼充满了委屈:“咦!哪里来的小美人?长得挺标致的,陪爷一晚!价格你开!”
说完不老实的在李可欣的怀里动来动去。
“你现在醉成这个样子,你家在哪?我送你”。
“不去!去你家!”舟笛漂亮的桃花眼闪过迷茫,湿漉漉的大眼睛可怜无助。
李可欣将右手搭在舟笛腰间环着,左手顺势扶起舟笛,将对方的重量压在了自己身上。
“还可以起来吗?”李可欣带着怜悯目光问道。
舟笛将优雅的脖颈自然而然的靠在女人肩头,尾音轻挑,慵懒道:“嗯,去你家”。
李可欣如同五雷轰顶,愣在原地。
“把他带回家啊,这可是你和任务对象近距离接触增进好感度的最好机会。”正太站在背后悄无声息骤然开口,李可欣吓得手一抖,差点将舟笛摔在地上。
“你什么时候出现呢?走路怎么没个声音。”李可欣瞪着小正太,愤恨说道。
小正太无所谓的瘪瘪嘴,无辜耸耸肩:“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啊?你还没客厅上挂电视好看呢!像你这样的智商,我担心一辈子完成不了任务!”
看着手环闪烁不定的蓝色光芒,再看看小正太欠揍的表情,李可欣艰难吞咽几口唾沫。
“你不按照规定来,估计没几天可活了,不如就听我的好好赌一把!”正太苦口婆心诱惑道。
李可欣不死心挣扎道:“其实我们把他放酒店开个单人间也是一样的…大不了我掏钱…为什么一定要带回家…”
正太一副看白痴的表情:“你把他扔在酒店,被别的女人捷足先得了怎么办?他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你是别的女人?白白为他人做衣裳!”
死小孩还可以刻意把“扔”字咬得特别重。
李可欣想想也是,不能白忙活一场。
认命的将“沙包”抗在肩头,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出店门,肉疼大气的租一辆出租车。
空气越来越凉,刺骨的冷意让人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李可欣将舟笛扔在床上,动作粗鲁,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动作麻溜的剥下舟笛的外套和外裤,将人扶到床上盖好棉被。
不小心一个趔趄,右腿一软跌在了舟笛胸膛里。
额头不小心蹭到男人漂亮的下巴。
这人究竟是用的什么化妆品,为什么皮肤这么好!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滑!李可欣终是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男人吹弹可破的小脸蛋。
“咳咳”,小正太在背后咳嗽道:“别怪我之前没提醒你,舟笛这种花花公子型的男人,基本都是喜欢贤妻良母型的女人。你可别霸王硬上弓,逼人家对你负责,搞不好会适得其反!”
李可欣翻翻白眼:“知道了”。
舟笛朦朦胧胧中睁开眼睛。
“水……水……”
“好好好,少爷!奴婢马上给您弄水。”李可欣如惊弓之鸟弹起来快步走到客厅拿着玻璃杯,倒了一杯凉水伺候舟笛喝下。
小正太坐在沙发上,嗑着不知从哪里顺手牵羊拿来的瓜子,不咸不淡的讲着风凉话:“根据言情小说定律,男人生病时,女人最好是端茶、倒水、喂粥、喂药。这样男人醒后,才会对女人另眼相待。”
……
李可欣认命进厨房,噼里啪啦切菜煮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厨艺大概是她拿得出手的唯一技能对!保持干劲儿,一鼓作气拿下花花公子!
醉酒后,男人仍不忘跌跌撞撞爬到卫生间,赤裸着趴在床上。
哗啦啦的水声,氤氲的水汽,芬芳的香气,还有因为热而变成粉红色的皮肤,浸湿后越发显得漆黑的头发。
微微带点卷曲,浓密的头发。
睡得死死的,李可欣只好替他盖好被子。